圖為：海關關員賴向陽查看行李機圖像 何佳俊/攝
圖為：海關關員賴向陽查驗過關旅客 何佳俊/攝
暖冬的陽光曬向大地，給與澳門一河之隔的珠海橫琴涂上了一抹金色，年又到了。
每年春節，橫琴口岸過關旅客的高峰期從臘月中旬一直持續到正月十五，旅客們熙熙攘攘、拖家帶口、大小年貨、熱鬧非凡。
“鐵路的春運還沒開始，我們這里的春運就開始了。”橫琴海關旅檢三科關員賴向陽說，“那位老先生是澳門人，在橫琴鎮上開了一家網紅豬扒包，生意好的很，每天凌晨五點入境，下午五點回澳門，雷打不動，我上勤經常碰見他，漸漸就熟了。”他用粵語和一位過關的老先生打招呼。
橫琴口岸是連接澳門與珠海的重要陸路口岸，蓮花大橋的這頭是內地，過了蓮花大橋就是澳門。自2014年12月8日開始，橫琴口岸實行旅客365天24小時通關，這座口岸從此夜以繼日燈火通明，無數的旅客通過這里往返澳門，部分旅客過關后約15分鐘車程可到達澳門國際機場，乘坐飛機去往世界各地。
“我三十年前就干旅檢了，那時候哪有這樣方便，面向澳門的只有拱北口岸，每天過關就幾百人，現在的橫琴口岸、港珠澳大橋口岸都是后來之輩。”賴向陽說完爽朗地笑了起來。
2018年全年橫琴口岸驗放了近900萬人次進出境旅客，支撐著“不眠口岸”運轉的，是一群暮出朝歸、默默奉獻，春節期間也不打烊的海關人。賴向陽，同事們口中打趣稱呼的“老賴”，就是其中一員。
“那時候都是一個一個手工查，想都不敢想，一天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怎么監管，還是科技發展好呀，CT機一過，清楚明白，異常圖像還能自動報警提示，非常高效。”
“這些年發展的太快，物流和人員交流也多，內地人去澳門旅游的越來越多，澳門人來內地工作、安家、休閑旅游也越來越多，還有通過這里中轉國外的。”
這樣一個有點熱情、有點話癆的帥大叔，還是一個掌握著高超查驗技術的硬核英雄關員，老賴二十幾年前親手制服過攜帶炸彈闖關的旅客，現在也是橫琴口岸最高查獲記錄的保持者，僅2018年他就查獲貨幣類案件700多宗，查獲2宗毒品案件。
“那個男的有問題，把他喊過來。”他輕輕地對搭檔的同事說，趁著同事和男旅客說話，他就靜靜地觀察，一張口就抓住了重點，當事人承認身上帶了50萬港幣沒有申報。用當事人的話說就是：他眼睛太有神，感覺什么都瞞不住，一看著我，我就說真話了，自動把口袋里的東西掏出來給他看。
365天，24小時，舊桃新符，人面變幻，旅客通道的海關監管崗位卻從來沒變過，五六平方的查驗臺，明亮的燈光，從不停歇的行李機，深夜三三兩兩的歸人……我們問老賴有沒有厭煩過，他說：“從來沒有，怎么會煩呢？這些過關的人中，絕大部分是普通旅客，但總有那么一些人有壞心思壞動作，我們在這的意義，就是辨別出那些小心思小動作，堅守崗位，把好國門。”
夜幕降臨，橫琴口岸依然川流不息，對岸的澳門路氹更是燈火通明、金碧輝煌一派熱鬧繁華景象，離農歷新年更近了，被抱在媽媽的懷里張望著好奇雙眼的孩子，手牽著手竊竊私語的青年情侶，行動不便由子女推著輪椅緩緩前行的老人，就這樣，在一群像老賴一樣平凡的海關人的傾情守護中，通過不打烊口岸，踏上通往溫暖回家路……（吳夢楠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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